誕生──小村食堂‧草地祈福音樂會

小村食堂‧草地祈福音樂會【 誕  生 】

小村食堂‧草地祈福音樂會【 誕 生 】

 

小村食堂的第一個活動。
活動是這樣開始的。

某天,光合作用農場的吳大哥很隨興地說:
「六月來一場草地音樂會吧!」
一家三藏人龍珠慈仁每周三都在農場幫忙,
他們兩男人很隨興地說好要在小村食堂前草地,
隨興地唱一場。

就是那種,沒有音響、沒有麥克風,
就是坐在草地上,
唱歌這樣。

如果可以,會唱的人就一起唱。

我說,好啊,bibi也快生了,
來場祈福的草地音樂會吧!!
歐小羊說,好啊好啊,如果可以,就一起跳鍋庄舞!!

本來真的很隨興,誰知道大家愈來愈認真,
現場備有紅花飯、酥油茶、孜然羊肉、烤玉米和生菜沙拉,
少不了窯烤麵包與飯糰。
聽說,
天若不下雨,會升起營火,
如果唱歌跳舞,那一定要有光。

所以,
貼心的歐小羊做了票劵放在o’rip,
上面有她幾年前去印度達蘭莎拉拍到的風馬旗。
虫也翻出了多年前去西藏拍的風馬旗,
風雲舞動時真的很美,風每吹一次祝禱就飄送一次。

這次,只有一個在台藏人龍珠,帶我們一起歌唱,
可能興致到了,會圍著圈圈一起跳舞,
只有龍珠知道,什麼是家鄉的舞步。
在山林裡,揮袖轉身,高聲歡呼。
記憶中的山谷,餘音繚繞。

我們其他人,藉著親近龍珠腦海中的家鄉味,和家鄉音,
一起想像著風馬旗、轉經輪,祝禱一遍一遍旋轉翻飛,
踩踏著不甚純熟的步伐,或是不管了,放任身體彈跳……

想著想著很興奮,倒不是因著充滿異國風味的料理和人情,
而是一場單純的,來自身體和心靈的祝福,
在自然間,月光下,應能迸發出什麼純粹的意念吧!

我們相約6/2傍晚5點,小村食堂。
請來,一起
吃飯,唱歌,與跳舞。

我要報名參加[舉手!] ←活動已額滿,謝謝大家支持:)

 

邀請卡

邀請卡

【五月十一。大草原上】(外出擺攤訊息)

 

小村食堂,第一次擺攤(鹿野高台)

小村食堂,第一次擺攤(鹿野高台)

除了光合作用農場固定於花蓮好事集擺攤外,
這是小村食堂第一次外出擺攤。

聽到優人神鼓在鹿野高台時,就想去了。
我自己舉手,跟小飽說:
「這個周六,你有可能多做四十份麵包嗎?我自己開車南下擺攤。」
小飽搖頭。我垂頭。

「如果前一天開始做,就可以。」小飽又說。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
小村食堂的周五,吳大哥聽到了,也下海來幫忙窯烤,
我們被貝果淹沒,紫米的、麥香的、巧克粒黑眼豆豆的……
然後趕隔天一早好市集的貨,接著是11點小一點洋行的,
加上下午要去鹿野的。
一直忙碌,我和麗玲把晚飯從家裡提到小村,在暗夜裡端著走著。
因為小飽離不開麵糰、吳大哥離不開窯,
直到晚間12點,才闔上小村的門。

小飽和瓜瓜清早4點多又開車從家裡去小村,
一樣的忙碌。都是為了我臨時起意要去擺攤。

買紙杯、換零錢、缺一顆鳳梨、胚布不夠了……還有什麼東西沒帶?
台東的小亮早早來支援。
是她的加入讓米、鳳梨桑葚汁、小村食堂、窯烤貝果的立牌一張張站起來。
手繪扇讓攤子更豐富。
人潮來來去去。才發現,我們喜歡這種直接。
更喜歡 不經意遇見朋友的驚喜。
一個阿桑走來買貝果:「你認識我嗎?」單刀直入問小飽。
小飽錯愕。
「你種田的時候,我都會騎機車經過啊,哈哈哈~」阿桑說。
太出其不意了!阿桑,我從沒看過妳不帶斗笠和面罩的樣子啊~

當周遭都瘋狂下雨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鹿野高台只是陰天。
優人神鼓開始演出,人們聚集到大草原上,
好疲累,頭開始疼痛,卻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下了一點小雨,人們開始撐起傘。鼓聲咚咚咚震響整片山谷。

玉山南稜撤退的朋友背著大背包出現了,開心死了,
我們坐在攤位裡大聲說話,煩惱為什麼總有人來買貝果打斷我們。

喜歡,
我在做生意的買賣 和 遇見朋友的驚喜間兩端擺盪;
喜歡,
一片忙亂間,緊抓著朋友多付的錢丟回去,卻永遠不成功而氣惱。
喜歡,
在使用紙杯、玉米袋(可分解)等一次性包裝間為難,
為此苦思擺攤如何將垃圾減少至最低;
喜歡,
輕巧抓住心底稍閃而過的喜悅,當有人說願買布來包貝果。
喜歡,
頭痛欲裂之時,同時感到踏實與飽滿。

大草原的視野遼闊,雨一點一點落了下來,
鼓聲清晰地傳震底心,還有嘹亮極的吟唱。

我才明白,只有不設限瘋狂地去嘗試,就算很累很累了,
在疲勞消逝的一刻,才會收到豐滿的安靜。
才聞得到雨的氣味、風的聲音、和看見躲在枝葉間精巧的蜘蛛網。

擺攤賣的是貝果和米,不管符不符合經濟效益,已經收下許多燦爛火花。
稍縱即逝,卻綿密深長。就像旅途風景。

 

 

準備 (牆面&地板→音樂會!!)

牆面與地板的彩繪

牆面與地板的彩繪

 

wosami拖著一個行李箱,有備而來。
裝著滿滿的畫畫工具。

兩個雨天,我們蹲在小村食堂的牆壁前和地板上,
每個人手上一把刷子。

這與我自己一個人蹲在那裡刷漆一點也不一樣。
我好喜歡,大家一起工作的感覺。
喔,沒有人覺得在工作,就像玩耍似的。

「兩片草地,中間有一條河。」我指著自己畫好的地板,搔頭傻笑。
香港來的小幫手穎妍在門口畫了一個太陽,
瓜瓜蹲在河邊幫河畫上了,游泳的魚。
閱讀室裡,北比雙手沾滿了顏料,牆面刷了好幾層顏色,
最後是,河裡的魚,游進了大海,
大海裡有白鯨、水母、海膽,牠們都向海岸游,
海邊有沙岸,沙岸沿伸,土坡上有熊在烤麵包,白鵝在幫忙,
一隻鳥偷了一個麵包飛過一片森林,
森林裡的樹、狐狸、兔子、鳥,全都被沙丘上飄來的麵包香吸引了。

故事是在雨天的下午編出來的。
我們爬上了梯子把剩下的牆面用白色刷滿,有人在磨木桌。
雨一直下著。一群人一邊玩耍一邊工作,好開心。

想看完整的牆面嗎?別急,五月是籌備期。
小村食堂預計在六月初出生,到時小村連播網會播報消息,
歡迎來看看小村食堂!
據說,出生前有個祈福的藏式料理PARTY。
一家三的龍珠會唱歌,為小村食堂、為即將出生的小兒子而唱。
據說,愛唱歌的人都會來唱歌,
如果可以,穿著民族服飾、帶著樂器來,
如果可以跳舞,我們願圍著圈圈,升起營火跳。

從一個心念開始,起建,
然後一個窯、一面牆、一片地板、一張木桌、一個展示架……
然後是一個祈福的草地音樂會,這是我們的準備。

 

 

 

從手揉到窯烤(小飽麵包)

小飽麵包 在 小村食堂

小飽麵包 在 小村食堂

生命總有轉彎的時候。

光合作用農場的西面草地上,起了一間房子,
有很多的窗戶,和大大的落地玻璃門──「小村食堂」,要把人、土地與食物連接起來,
有一天,這裡會成為大家的廚房。

是吳大哥教洪小飽種田的,是他讓他真正地種下去。
小飽的田也是人家借吳大哥種的,吳大哥種不了,小飽就去種。
男人們的溝通話都不多,他們嘛,就是做,一直做。(不像我,做累了會忍不住抱怨。)

如今,小飽都在小村食堂做麵包。
這不是自然而然的,這是需要努力的事。
從家移轉,從手揉到窯烤,一點也不容易。

我記得,四月一日愚人節,是小飽使用揉麵機的第一天,
他做完那一次麵包,很誠實地與我說:「機器真是太厲害了。」話語中有難掩的悵然。
他說麵包會更好,為著機器打麵粉的筋度是人手揉難以企及的。
再搭配窯烤,一個成功的桶窯,由專長自然建築的德輔所設計。
我就這麼看著,小飽回不去了。
自此之後,小飽做麵包,吳大哥升火控溫。
兩個人合作做麵包,每個周二周六,一個做、一個烤。

從清早四點起爐,早上9點好事集開賣,中午12點小一點洋行開賣。

小村食堂的起點是窯烤麵包。

從那天開始,我們時常往返於家與小村食堂間,
移轉的過程裡免不了凌亂與健忘,日子變得飛快,
你回過頭,轉換間也竟是充實飽滿。
工作場域從家裡移轉,小飽不再手揉,
因為我們清楚小村食堂是小飽麵包的下一個階段。

很累的時候,我懷念起在家手揉麵包、一盤一盤送家用烤箱,
圖法煉鋼、拮据卻紮實的日子,
問小飽:「你喜歡在小村食堂做麵包嗎?」
小飽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好的,他喜歡清早小村食堂的陽光與安靜,還有柴火逼逼波波的聲響。
他喜歡與吳大哥一起工作一起討論麵包,
還認識了一個做麵包二十年的師傅東楷,是東楷教他做貝果。

我的工作與生活分開了嗎?好像也沒有,
腦袋裡愈來愈多的小村食堂,儘管它根本還沒整理好。
如果這樣的移轉是必經的過程,在往後食堂規律運轉的日子裡,
我一定會懷念現在往返奔波的日子。
它尚未生出來,必然要經歷陣痛。
每天都在穩住陣腳、每天都要安身定心,
是的,小飽麵包長大了。我和小飽都正在面對這件事。
我們再也回不去小時候的簡單直接,然而,
因為享受成熟這件事,我們也不會吵著要回到小時候的模樣。

我依舊維持著在家寫字的習慣,下午去小村食堂;
小飽持續做麵包,吳大哥升火、燒窯,一起等待出爐一刻;
於此同時,還有木工、設備、地板彩繪、活動設計、香草園……
從家移轉,從手揉到窯烤,初衷未變。
這是我們的生活,小飽麵包。

執子之手(村裡的山)

帶小孩上山,需要很多嚴謹的準備。然而更多時候,其實是我們不相信自己。

帶小孩上山,需要很多嚴謹的準備。然而更多時候,其實是我們不相信自己。

其實有偷偷想過,如果有一個平台,

可以按我們所期望,去設計一套簡單的、安全的,親子登山。

不貪心,路線無需複雜,地區不要太遠,
讓大人練習慢下來、讓孩子練習跑跳,
讓所有人,一點一點去觸摸土地、與樹、與花的地方。

那是山。
台灣是一個高山島嶼,而這裡是離中央山脈不遠的花蓮。

然而我們尚未辦過任何一支對外報名的親子登山隊伍。
但我不會忘記第一次的悸動。
不會忘記,放在心裡的小小的勇敢、突破、害怕或掙扎。

那是土地。那是山。是家。是台灣。

by小村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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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日。執子之手】(村裡的山)

連續的雨天,沒有陽光。
沒有人抱怨雨天。我沒聽見。
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雪山國家園區的七卡山莊裡,孩子們在通鋪間爬上爬下,跑來跑去。
頭燈的光源是他們手上最大的武器。
廚房裡,阿達與小飽的身影總是背對著我們煮飯,
大人們圍成一桌挑菜、閒聊,小孩繞著圓桌奔跑。

思凡啼哭的漫長黑夜裡,我睜開眼睛,
一盞小小的頭燈亮著,
麗玲抱著一歲半的思凡,側靠著牆,
那是一個母親,抱著孩子坐著睡的影子。
三歲的拉木東竹也醒了,他問媽媽:小妹妹怎麼哭了?
媽媽說妹妹害怕,拉木東竹就一邊念咒語祈禱一邊又睡著了。

與孩子同行,我們失去行進速度的標準,
在小孩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說「我要抱抱」時忍抑著無奈與不耐,
(可惡的小屁孩!!在心中臭罵千次並且幻想揍他)
然後一次次學習,溫柔地蹲下,與他齊平,說「自己走好嗎?」
在小孩的耍賴和大人的堅持間,尋求平衡點。
漸漸也就熟悉了,在一片混亂中找到與孩子同行的頻率。

這是登山十幾年不曾被賦予的經驗。
孩子的眼睛帶我們看見了另一座山。

松針柔軟地鋪地,迷霧的雪山山區朦朧又充滿詩意,
松羅批垂在森林裡,地衣攀附著樹,二葉松正長新葉。
溼溼的森林,空氣清醒又乾淨,浸在裡頭走著呼吸著,
不知不覺就充滿能量。

這支隊伍,有一歲半、三歲、四歲、七歲、十歲的小孩,
有生理期的女人、足七個月的孕婦、當阿嬤的助產師,
還有感冒的嚮導、友情贊助的山野幹部群、和全台唯一的隨隊護士。
如果你問我,為什麼要這麼累,
搞這麼複雜的人員結構,張羅繁瑣的裝備和糧食,
扶老攜幼帶19個人去雪山山區,
下雨天照舊入山?

如果你明白,在連續雨天的單調裡,
這群人共同創造了些什麼,就一點也不會懷疑。
走著走著,就聽見藏人龍珠在山裡悠然的吟唱,
這不是表演,那頭藏歌嘹亮地響徹在山裡,
這頭曾待過尼泊爾十多年的吳大哥高呼回應。
走著走著,就聽見身後嘹亮的太巴塱古調,一圈高過一圈,
分辨不出是誰唱的,因為我不曾聽歐陽這麼放、這麼鬆地唱過,
行進間的我們看不見彼此,只有聲音相應,連走在前方的龍珠都唱。
拉木東竹起初一直摀住爸爸的嘴,
下山的路上,卻也跟著,伊伊歐毆地唱起來,
一股奇妙的靜謐與韻律感融合在潮濕的山林間。
我輕輕地舉腳又落下,松坡柔軟如心,
山裡的人們,在這個時刻和諧又清醒。
它喚醒了埋在身體裡的聲音,入山是對身體的放生。

走一走,麗玲忍不住吐了,她擦擦嘴,又繼續走。
走一走,bibi在斜坡上扶著肚子喘著氣,說綠度母和白度母是觀音的眼淚。
你往下看,哲哲和小佾謹遵守大人們的約定,不超過第一個橘色葛格。
你回頭,明秀姐用她一貫的步伐慢慢地,認真下坡。
前方又傳來悠仁和拉木東竹的吵鬧,有人詢問是不是要幫忙背思凡。

謝謝留守的陪伴,謝謝所有關心我們、幫助我們的裝備支援,
謝謝珍惜領隊作業、認真準備的隊友們。

我們沒有走到雪山東峰,連哭坡也沒到。
但我喜歡這支耗時費力的隊伍,喜歡單調的雨天,
喜歡,村裡的,與孩子同行的山。

【三月二十七。共好】(窯烤&慶生&準備雪山健行)

小村食堂‧第一次窯烤pizza

小村食堂‧第一次窯烤pizza

小村食堂如果有生命、會說話,
它一定很開心它成為了小村食堂。

人們在裡頭為隔天的窯烤麵包備餡料、
然後一起做窯烤pizza、一起捏藏式饃饃、
一起幫三歲的拉木東竹慶生、一起開
大人小朋友第一次的高山健行──雪山東峰行前會。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

身為雪山東峰的打雜小領隊,我好擔心沒有足夠的時間開會。
可是,你怎麼忍心打破享受晚餐的大家。
現學現做、現吃現笑。
窯烤pizza和饃饃都很費工,只有共食才有好味道。

何其有幸,我們一起在這裡,吃一頓費工的晚餐。
孩子們在身邊跑來跑去,有人興起要做蔥餅。
蔥沒了,就去田裡拔;還缺九層塔,農場也有種。

拉木東竹三歲的生日,秀婷端了巧克力蛋糕和布朗尼前來。
第三遍的生日快樂歌是藏語的,所有的人們都一齊哼了藏語的生日快樂歌。
快唱完的時候,最後一句「扎西德勒」尾音拖得緩慢悠長,
所有的孩子們都安靜了,有那麼一瞬間,
我覺得時間靜止了。

拉木東竹,你大概要很久以後才能明白,
這一天大家能聚在一起為你唱生日快樂歌有多麼不容易,
儘管只有短短不到五分鐘。
手工蛋糕好好吃,手工pizza也快吃完了;
到過西藏的吳大哥等饃饃的味道等很久了;
我好撐,你看思凡吃得滿嘴都是巧克力。

大人們手腳俐落地收拾,因為還有行前會要開啊,
孩子們開始累了,我們都努力睜著眼睛討論交通和行程。

這一天,正事沒有辦完,
但那些節外生枝的瑣事和隱匿幽微的波動啊,
才是記憶中枝繁葉茂的永恆。

試窯 (1)

聽說是台灣第一個 桶窯。

為了這個窯,懷抱生態村夢想的德輔查了好多資料,

費盡心血,與光合作用農場的吳大哥討論許久,

找了許多人幫忙,才合力創建它的生成。

窯的旁邊有間生態廚房,吳大哥取名為「小村食堂」。

這裡將歡迎更多嚮往自然生活、或正在實踐自然生活的人們。

吳大哥說,台灣自小的教育就是教導我們如何競爭,

少有引導孩子努力合作。

競爭比起合作確實是容易得多。

而窯、小村食堂的成形,就是本著合作共生的希望,

而長出來的芽。

這需要很大、很大的耐心和包容才行。

看看,大自然本來就是共生共榮的呀~

那天吳大哥請小飽來試窯,烤出來兩盤麵包,

悠仁繞著窯跑來跑去,

一切才正要開始。

小村食堂

小村食堂在光合作用農場裡。

小村食堂在光合作用農場裡。

光合作用農場,在奇萊山下,木瓜溪畔。

小村食堂在光合作用農場裡。

認識光合作用農場,是如今做麵包的小飽隨農場主人吳大哥(吳水雲)種田,

吳大哥是藏傳佛教的喇嘛還俗,農場本來要當道場的,

這地種著種著,頭髮不知不覺就生出來了。

吳大哥說,土地上每天都有生死,大自然就是道場。

吳大哥成為農夫,以生物動力農法(BD農法)種地。

希望把生態、生產、生活(三生一體)結合在一起,

在自然的運行中觀照人的內在調合。

農場裡有米、玉米、木瓜、芭蕉、花生、洛神……

順應季節有不同的作物。

小村食堂呢?原本冀望自己動手蓋的生態廚房,

卻因為農事繁忙不得已作罷,最後是請妹婿幫忙設計建造,

而有了現在的共食廚房-小村食堂。

就這樣,管線有了、水電有了,

桶窯請專長自然建築的德輔所設計。小飽開始窯烤麵包。

歐小羊和我負責接洽與舉辦活動。

就這樣,我們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動手做囉!

彩繪牆壁、木桌、木箱、台車、展示架、工作檯……

習慣在機器聲與一堆待維修的舊物整理中度過。

小村食堂,這樣子長出來了。

也因為它就在農場裡,

裡面有大家共食,從土地到餐桌的美好願望。

從農場導覽、作物採收、農事/窯烤/加工品體驗……到草地音樂會。

我們正在嘗試這裡可以玩耍展演的一切。

學習計算成本效益,也不要忘記大地給人的訊息。

努力,種一片好地、做一個好人,

就一定會有,美好世界的發生。